.03.31
给果总讲帝企鹅说到帝企鹅妈妈下完蛋以后把蛋交给爸爸,然后企鹅妈妈就回去水里吃饭了。帝企鹅爸爸要独自孵化小企鹅三个多月,不吃不喝还要忍受南极最冷的冬天。如果妈妈回来晚了,爸爸还要忍饿从嗓子里卡奶给宝宝填肚子。等企鹅妈妈回来以后,企鹅爸爸才能饿着肚子再走70多mile回水里去找吃的。
果总看完说:爸爸原来你还不是最惨的啊。
#泪流满面
.03.30
果总:“Ansen说句funny的东西!”
二爷:“funny!”
果总:“是说funny的东西,不是说funny!”
二爷:“Poop!”
.03.29
正在理发,果总闯进来看见我理得一半的脑袋,惊呼“爸爸你怎么变ugly了?”
”首先让我纠正你,爸爸是绝对不会和ugly有半毛联系的。其次你这个小prejudice从哪来的?”
二爷进来转了一圈看到同样的景色后,笑眯眯的看着我说:“爸爸光屁股!”却一点不以我的半秃脑壳为然。
不同年龄段对身边事物的评判是这么的明显。大众的价值一遍遍随着岁月涂抹在我们的认知上。哪怕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大众价值”出于什么目的来自什么地方,就像顶着红灯随着大众横闯马路的人群。
什么是美,什么是丑本身就是主观的判断。想着姥姥一生为医,20来岁就和人骨内脏打成一片,至今还记得姥姥讲的她在解刨室被打扫卫生的误锁里面一宿的故事。常年挂在嘴边的就是自己唯物主义,吵吵要捐医院。
可就这么一个见惯鲜血肿瘤的老大夫却总认为电视里血浆横飞的场面就觉得丑,生理厌恶。每每姥姥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我就会问她老人家您的唯物主义呢?换来的都是一句:揍你屁股!
作为大夫姥姥能接受鲜血淋漓,作为爱美女性却不能接受自己工作外的唯物主义。这也许就是传统教条下我们的悲哀。
我顶着还没理完的脑袋问果总:“不觉得这样很不一样呢?不一样就能说ugly吗?”
果总想想说:“好吧,我会同意你你喜欢的,不说你Ugly,但你不能要求我也理一样的头.”
“我这不是还没理完,谁也没说我要理成这样的头啊。”
#PickleRick
.03.28
夸人说真爷们儿,损人却说真娘们儿。关键这么严重的性别歧视,女人竟然也用。
谁还不能吃个话梅了?
#果妈直男癌
.03.27
平时俩馋猫吃到嘴里的东西是绝对别想着吐出来的。今天果总拿着橘子主动愿意分给弟弟,二爷一听说哥哥要给橘子吃,马上把果妈刚放自己小嘴儿里的橘子吐了出来,认真的对果妈说:吃哥哥给的。
.03.26
如今疫情下竟活出了当年中学住校的感觉:超市送菜来的第一天就像当初腰包满满返校的第一天,想什么吃什么;等到一周后开始勒紧裤腰带,有什么吃什么。盼着新一轮物资的开始。
.03.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