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收到的明信片
?姚松乔
潜意识中,我一直把前往南北极当作自己的梦想。终于,在剑桥大学的斯科特极地研究所学习时,我去往北极地区做硕士论文的调研,后参与到全球科学女性南极科考项目“家园归航”(HomewardBound)中。在从事环保工作多年之后来到极地,看到如此美丽又脆弱的环境,更加坚定了我从事极地自然教育的决心。年,我结束了为期三周的“家园归航”南极考察行动。??????????11月,企鹅会在这里筑巢、孵蛋,等待企鹅宝宝的出生。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企鹅宝宝破壳诞生,逐渐长大,绒毛也换成羽毛。随着企鹅爸爸妈妈的离开,终于成年的企鹅宝宝开始下水觅食,最后离开自己的栖息地,开始在海洋中的生活。
几个月之后,我开始尝试带领几个对南极感兴趣的朋友来到南极,写下第一版南极考察的探险日志和课本,“野声”就此诞生。在过去四年往返南北极十余次之后,我意识到地球两极的土地和海洋带给我的改变之深。我看到许多人在南极第一次完全放下自我与自然对话,极地世界从深处影响着我们成为一个自然主义者。
野声所设计的去往极地的生态智慧课程,是让人带着尊重和敬畏之心,带着科学精神和人文关怀,来学习南北极独特的生态系统,接触不惧怕人类的野生动物,让全球气候变化形成的影响成为切身的感受。
我们通过影响青少年、科学家、艺术家、企业领袖等不同的社会成员,为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共生而努力。我们所有人都来自于自然,也要为原本无声的大自然来发声,了解我们与地球上多样的独特生态系统之间的纽带,建立深度的连接,为自然保护和子孙后代的福祉发声。在前往北极格陵兰冰川、南极探险考察的课堂上,我们一起在海上进行公民科学实验,观察野生动物,同本地社区对话,进行个人和小组的研究和项目。在过去几年中,我们的参与者有8岁的孩子,也有59岁的成年人。我们去往南极、北极和喜马拉雅山脉,与学校合作进行深入的体验式可持续发展教育研发,发起中国极地保护网络,策划并启动了赋能青年人的“自然创变者”生物多样性保护项目,推动跨界创新的自然保护。年,野声「自然创变者」项目?野声在推动野声可持续发展教育的这两年里,有许多青少年深受南极经历的启发,作出了个人的研究或者创意项目,在社区内形成了更大的影响力。高中生于宗琪在学校发起了南极保护的选修课,在学校举办南极摄影展,并且组织学生展开关于极地开发的学习和讨论,她的优秀表现使其被选为中国青年团的成员参加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小学生圆圆则用编程软件编写了保护企鹅的小游戏。野声组织的第一届极地保护网络会议上,中学生主持会议,引导工作坊,组织环保艺术展,并且进行了一场有关南极是否应该被开发的辩论赛,让在场的资深科学家和教授学者都赞叹不已。年春,野声原本计划带领16名高中学生前往冰岛,进行科学与艺术自然课堂考察和学习,在与极地海洋科学家和当地的艺术家进行交流后,生成自己的创作。由于疫情,这一项目被迫取消,但是我们期待着未来可以再次启航,将科学和艺术用青年人的视角结合起来,创作出打动人心又让人采取行动的作品。野声刚刚建立的时候,常有人问我,我们身边有如此多美丽的自然,为什么一定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特别认可我们身边,包括城市,都有重要的自然栖息地和与我们共生的动植物,它们都值得被